2015瓶邪論壇酸爽活動,架空,中篇可能
以下所有專業知識都是亂寫的,請不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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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黑暗中甦醒,張起靈望著眼前暖黃色的天花板發愣,嗅覺甫恢復,就能聞到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中藥味,還參雜些許消毒水的味道。
接著他緩慢地左右觀察四周,發現自己左手邊吊著水,但張起靈步不認為自己在醫院,原因就出在身上蓋著的被子並不是簡單、感覺有些粗製的綠色薄被,而是一床印著小黃雞的卡通被,不僅僅是這樣,就連左手邊掛在窗戶上收攏起來的窗簾上也印著可疑的黃色圓形圖案,窗戶上結著一層霜顯示著內外溫差有多大,至於右手邊木質門板上也掛著一個小雞形狀的小白板,上面寫著:『預定醒來』,字是用標準的瘦金體書寫,纖細端正,一看就知道寫字的主人有在練字。
至於房間牆壁不是用死板冷硬的白色油漆,而是令人感到舒心放鬆的淡鵝黃,這讓人不禁懷疑究竟這房間的主人是喜歡小雞所以才把房間也塗成這樣,還是喜歡黃色才買有小雞圖案的物品。
張起靈挪動起四肢發現略顯吃力,若是普通人大概連動都別想動了,當然,那是指普通人。
張起靈將右手從蓋得緊實的棉被裡緩慢地抽出來,果不其然上面纏了厚重的繃帶,雙手不意外的話是灼傷了。
接著張起靈開始回想,自己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是什麼情況。
他記得是為了救臨時搭檔,所以沒有逃過爆炸……他應該被埋在雪山下才對。
被救出來了?但這裡顯然不是官方醫院,那麼他是被誰送來這裡?如果是敵人目的又是什麼?
這時張起靈敏銳的聽到從門外左方傳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他從床上坐起來,拔掉左手臂上的針,身體是疼痛的,但都在他能忍受的範圍內,就這樣赤腳踩在軟綿舒服的鵝絨地毯,貼在門邊不遠的牆壁上,這樣待會那人開門後門板會成視線死角,在第一時間是無法發現他的。
張起靈從不把自己暴露在不明狀況中,門一被打開就傳來一名年輕男子的粗口:「操!人咧?」緊接著一名短髮、身穿格子長袖襯衫及牛仔褲的背影出現在張起靈的視線內。
被動等待不是張起靈的作風,所以他迅速地從門口直接把這名男人給按倒在滿是小黃雞圖案的床上,左手掐著對方的頸項,右手則是將對方的右手給制服在後背。
還沒發話前,男人就急忙道:「住手!我很乖的──」
張起靈手頓了一下,並沒有放鬆力道,而是瞇起雙眼觀察起男人的側臉,搜尋記憶裡所有犯罪名單的人臉都不符合,倒是有點像在杭州混得有聲有色的地下老大,但光年齡就對應不上,這人的年齡範圍大約在二五到三五之間,表情有些無辜又有些慌亂,是很正常人的反應,不過他並沒有疏忽在這人脖頸上略微猙獰的傷疤,從手心傳來的感覺來看傷口應該有劃過喉管且相當的深,這種傷口正常人通人都不會有的,又是出現在這匪夷所思的地方的人,很難讓人把這看起來無害的人歸類在善良百姓。
張起靈盯得略久,男人有些著急卻只能小心翼翼的問:「這位……小哥?」
「你是誰?」張起靈開口,卻發現自己有些喘不上氣,聲音粗啞難聽還略顯虛弱。
「我是關根,唉呦小哥你悠著點我沒說謊啊!」在關根報出自己名字後張起靈的手勁明顯增大,關根憋紅著臉說:「我曾在西藏那出過家,不過大喇嘛說我對塵世還有所眷念所以我又還俗了,關根是我的法號,姓名什麼的早就捨棄了。」
聞言張起靈鬆了些手勁,關根臉色馬上放鬆許多,他馬上又說:「不是我說啊,這位小哥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醒來就能馬上把人壓制住,你身子難道不會痛嗎?不是我說啊,痛得話就該乖乖躺著,你現在應該喘不太過氣來吧?」
張起靈並沒有很注意在聽這個明明生命受威脅卻在關心威脅方身體的人在講些什麼,原本他還在思考這人身份的時候,關根的最後一句卻讓他下意識的收緊手指,雖然很容易就能連想到,但這句話讓他更加確認了,這個關根是名醫生,而他的傷就是關根救治的,但張起靈第一想到的不是感謝,而是這人有什麼目的。
從小到大的環境造就了張起靈這樣的思考模式,沒有永遠的朋友跟敵人,人與人之間最簡單也是最複雜的就是利益。
「小哥你再用力一分我又要沒氣啦。」關根有些無奈的說:「我是個醫生,雖然沒有證照,但醫術什麼的還是靠譜的,你看你的傷不就是我救起來的嗎?啊,當然還有因為你那變……咳!我是說驚人的恢復力。你的肺受傷了,所以氣喘不勻是很正常的,身為你的主治醫生強烈建議你放開我無辜的脖子然後立馬躺下休養。」
聽到關根主動解釋後,張病人依舊沒有聽關根醫生說的話,雖然就如同對方所說的他的氣已經喘不太勻了,但他並不相信他。
張起靈感受到關根對於把話丟出卻得不到正面回應的狀況升起了一絲不耐煩,最後嘆了口氣說:「是王胖子把你送來這個,至於為什麼,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吧,我只管醫人不管事兒的。」然後關根就露出一副要信不信的模樣。
「我昏了多久?」張起靈終於打破沉默問了一句,但聲音比上一句話顯得更加氣虛。
「十四天,差一天就集滿半個月。」關根像是豁出去般,語氣也輕鬆起來,「你被胖子送來的時候狀況非常糟,我都懷疑胖子企圖把個死人送來我這挑戰我的醫術是否真的妙手回春。」關根像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笑了起來。
「你送來時兩手手臂都烤焦了,我說:『靠,胖子你送來已經半熟就差入味,你要灑鹽還是抹烤肉醬?』,不過看起來嚴重,就二度灼傷而已……欸?這好像不能說『而已』。」
張起靈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就能愉快跑火車的關根,這人到底是少根筋還是膽大?
關根毫不自覺繼續話癆,「我看你肋骨都折了三根還有一根戳到肺,沒有及時處理併發血胸,送來我這你已經失血過多休克了,胖子說你的血型還是那種他媽難搞的孟買型。靠,不是還好我也是孟買型(註1),平常又有在儲血,不然我哪能一邊輸血一邊動手術啊?」
張起靈雖依舊不動聲色,但注意力卻越來越不能集中,身體的疼痛越發劇烈。
關根自顧自的繼續說:「說到這個還真是緣分,這麼稀有的血型這個房間裡就有兩個,說不定……」
幾乎是關根話語落下的同一秒,正是張起靈注意力最分散的時候,所以當他忽然感到大腿上一陣疼痛,手一麻已經來不及了,底下的關根馬上翻過身跨坐在他身上,手上拿著非常小的針筒,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張起靈非常確定關根方才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這針筒應該是被他藏在袖子裡,要是他一開始就用這招,他一定會第一時間發現並制止,但這人卻偽裝成手無寸鐵的模樣,還用說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太大意了。
他冷冷的瞪著關根,對方肩膀抖了一下,「別這樣看我,要不是看你快不行還硬逞強我也不會麻痺你,放心,只是讓你放鬆的麻藥而已,我調的,不會有副作用,大概半小時就……」
關根話還沒說完,忽然門外就傳來令人無法忽視的叫喚聲:「天真!你在哪個房間啊?」問是這麼問,但幾乎是聲音到達的同時門也被刷地用力打開,一個令人難以無視的胖體型就這麼撞了進來,接著是一秒卻感覺長達一世紀的沉默。
闖入者馬上用他的大嗓門喊道:「臥操!天真你再怎麼欲求不滿也不能這樣趁人之危啊!雖然我們小哥長得好看身子又軟,但你在幫人家換衣服的時候應該就確認過人家小哥是鐵錚錚的漢子了吧?就算你不介意好了,但談戀愛還是要講究耐心與……」
「打住!胖子你是講到哪去了?」關根連忙打斷對方,趕緊從張起靈的身上下來,「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要強了他?」
胖子用兩隻指頭指著自己的眼睛:「兩隻。」
關根翻了白眼,「我看你是被兩坨脂肪遮住了視線,要不要我幫你開刀放油?」他邊說邊摸著自己胸口的口袋,拿出一根菸咬著卻沒有點上,「不說這些了,病人情緒不太穩定,剛剛差點被他扭斷脖子。」
「噯,這樣說就是小哥不是啦,就算我們天真是清新脫俗小郎君,出水芙……呃,咱就別提這茬了。」胖子在張起靈的瞪視下馬上就慫了,關根在旁邊小聲罵了句:「欺軟怕硬!」
胖子咳了幾聲,然後鄭重的介紹:「小哥,這人是關根,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是醫術夠硬,是自己人。」
關根打了胖子一拳笑罵:「你他娘才不靠譜,把一個重傷患送來一個無照醫生這靠譜不?」
「唉,要不是上面更……」胖子忽然打住,關根馬上意會過來,擺了擺手,道:「不打擾你們話家常了,我去抽根菸,胖子你順便說服病人配合點,我不會害自己的病人的。」
張起靈看著關根關上門,腳步聲確實越來越遠,就轉而看向胖子,要他解釋的眼神不言而喻。
胖子拉了一張放在旁邊滿有質感的靠背椅子坐下,先是關心道:「小哥,身子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待會我讓天真再看看」
張起靈沒有回答,胖子直接當作沒有了,點點頭說:「小關的醫術真沒話說,有次我腸子都跑出來了逛街就差拿來當跳繩,他依舊能淡定的把腸子塞好逢回去,再配上他開的藥方三天就能起來摸十八圈。」
胖子把躺在床上的張起靈上下掃瞄了遍,有些不解的問:「不過小哥,我看你身子有點僵硬,是不是還不能動啊?」
只見張起靈的眼神更冷了些,胖子很聰明的不繼續提問,而是開始說明:「小哥,你不覺得這次事情有些蹊蹺嗎?」
張起靈閉上眼,回想這次作戰,原本在自己這條線上好好的可以潛入敵營絕對沒問題,為何臨時塞了一個新手給他?不說自己每次都是獨自行動,若真要搭配就是另個戴墨鏡的,加上最近上面有些不合理的動作,張起靈彙總了一下,然後睜開眼,淡淡的說:「有內賊。」
“局”裡出現了內賊。
胖子拍了下大腿說:「沒錯!我接到消息的時候人正好在河北,這樣的安排讓我有種壞預感,沒想到趕到二道白河的時候就聽說你那邊炸了,我那個急啊!雖然我對上面早就有所懷疑,一直暗中在調查,就沒想到對方這麼早就出手,一出手就來個大的。」
胖子說完後拿起放在旁邊的水杯,也不管有沒有人喝過就直接全部喝掉:「還好你身上的定位衛星沒被炸掉,不然我就算挖十年也不一定挖得到你,那時候我就想說,一定不能把你送回“局”裡的醫療所,鐵定羊入虎口……」胖子停頓了一下,不知怎麼有點覺得這形容詞不太協調,但他很快又接著說:「那時我隊上雖然有隨行醫生,可不說他只負責處理簡單的外傷,條件又這麼差,我看只有大羅神仙有辦法。還好胖爺我有遠見,在上山前就先聯絡小w……」胖子似乎咬了下舌頭,連忙咳一聲化解尷尬:「我是說聯絡小關,還好他人剛好旅行到吉林,說到這就得說小關有個習慣,每個省份都待一個月,就像那種行走天下的江湖俠醫,不過他除了醫術其他就沒這麼屌就是了,哈哈!說到小關這個人啊……」
胖子的話題不知不覺的走偏了,張起靈並沒有打斷他,只從對方的話裡聽取自己需要的資訊。
張起靈打從十歲開始身在“局”裡,就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離開的一天,基本上自己的命是它們給的,所以他一直是用自己的命去換取任務成功率,但現在裡面出現了內賊,事實上不僅僅是這次的事件,其實他知道“局”慢慢在改變,早已不是當初的地方,說不定所謂的內賊早就滲入高層,而現在時機已經成熟,利用不了的就得盡速處理掉,所謂的“歸屬”已經沒了,張起靈瞬間有些茫然。
這時胖子仍然持續不斷的誇讚跟侃述那名叫關根的男人,從他的話裡得知了胖子認識關根有十年之餘,這讓張起靈能推斷關根的年齡至少有三十,剛出社會的關根常有很天真的做為,於是就被胖子這樣稱呼,只是不知怎麼後面長歪了,雖然如此但某些時候還是傻得如天真二次方,故稱呼就一直沒改。
但張起靈沒有忽略胖子在喊關根“小關”時那種不自在跟不自然感,以及他從未提過這人的來歷跟實際的過去,不過他沒有戳破胖子,基本上他對於關根這個人並沒有興趣,一開始的防備也是出於不信任,當然現在也只是把人歸類在無害的區域,可不可信還有很大的商榷空間。
「小哥,現在瞎子也失去聯絡,對方的目的不明,所以現在最優先的事就是把傷養好,其他就先別想了,先交給胖爺我來好好查查。」胖子邊說邊站起身子,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說:「小哥你或許會嫌我囉嗦,但胖爺還是得再一次告訴你養傷的部分就好好聽小關的準沒錯,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你是不會輕易信任他的,但胖爺用人格做保證……」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胖子安靜了下來,沒多久有從門外傳來關根的呼喊:「胖子,你到底要說多久?病人都快生了!」
胖子一聽差點沒被身旁的冷氣壓給嗆死,他尷尬的亂咳幾聲,真心覺得自己的人格已經受到威脅。
胖子喊了回去:「生男還生女啊!?」
門外的關根煞有其事的說:「太胖了,看不出性別啊!」
胖子操了一聲,轉頭跟張起靈交代了幾句後就道了別,開門出去了,外面傳來細小的對話聲,儘管壓低聲音,卻不阻礙張起靈聽到對話內容。
胖子說:「小哥就交給你照顧了。」
關根笑了幾聲,回:「只要別像剛剛一樣要扭斷我脖子。好了,我要進去看診了,有什麼問題電話聯絡。」
接著關根就進來了,他右手胳膊夾了一塊綠色的版子,嘴上的菸沒了,身上菸味很淡,似乎已經吸完一段時間,從他出去抽菸到回來已經過了二十分鐘。
關根的視線對上張起靈的時候,前者靦腆笑了笑,然後道:「小哥,既然誤會解開,咱們就不計前嫌重新認識一次吧。我是關根,你的主治醫生,接下來的恢復跟復健也是我來負責。」
張起靈並沒有回應,只是把視線轉到正前方的天花板。
關根似乎也不是很在意,繼續說:「等等我會按壓你的肋骨看看你骨頭恢復情況,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馬上跟我說。」
接著關根就往張起靈靠近,他將手伸了出來,在碰的張起靈前遲疑了一下,但還是觸碰到對方的肋骨,開始輕輕的按壓。
關根的動作很輕柔,他沿著肋骨的方向由外往內按壓,邊按邊問:「會不會痛?」
張起靈沒有回應,表情仍是一成不變。
關根繼續往下按,這時張起靈聽到些微的骨擦音,肋骨那傳來一陣頓痛,但他愣事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反而是關根皺起眉頭,似乎不太滿意張起靈的表現。
「不痛?」關根問。
張起靈依舊不給予回應。
關根嘆了口氣,收回手一屁股坐在方才胖子坐過的椅子上,從口袋拿出一隻鋼筆開始在板子上邊書寫邊說:「行,咱就先別聊這些。」
「小哥,我看你身體各項數據都挺出色的,應該是從小就有進行什麼特殊訓練吧?我看你的肌肉都訓練的蘊含爆發力,還勻稱的分部在身體上,卻沒有像重量訓練選手那樣糾結大塊的肌肉,是把肌肉都訓練成粉紅肌,兼具耐力跟爆發力吧。」
「但這不是讓人驚奇的地方,你的血液也很特殊,不是說血型特殊,你血液中除了H抗體還有其他的東西,雖然我還搞不清楚那是什麼,不過絕對是現今醫學上還未發現的東西呢。」
張起靈終於把視線從天花板移到關根身上,但對方並沒有看著他,而是看著他的身體,興致高昂的繼續道:「更別說你的恢復力,我不是說你的雙手是二度灼傷嗎?那時候我手上沒有足夠的人工皮正苦惱著,所以只能先貼在比較重要的部分,其他部位就調些中藥敷著,但沒想到一個禮拜後你死去的組織下就開始生長出新皮,我看到的時候根本傻了,小哥你真厲害!」
說到這關根的雙眼開始放光,臉上興奮的表情像是小孩得到玩具般單純,張起靈看到時愣了下,他已經很少從成年人身上看到這種眼神,要說雙眼是人類的靈魂之窗,張起靈倒是很贊同,很多時候雙眼透露出的信息比本人想像中的多,有很多時候需要一個對視,張起靈就能辨別這人懷的是惡還是善。
但這樣單純為某件事情打從心底高興的眼光,他真的只有在七歲以下的小孩身上看過。
只是張起靈卻從沒想過關根可以頂著這樣的笑容跟眼神,說出下一句話。
「所以小哥,你有沒有興趣簽個死後契約啊?」
[完]
註1:基本上華人地區以亞孟買型血型為主,似乎沒有發現過孟買型血型的例子,亞孟買型在廣西局部少數民族出現頻率較高,但因為亞孟買型缺乏孟買型的H抗體(至於H抗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所以這邊還是決定用孟買型(當然大部分還是亂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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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起來設定很大,不過木有了(。
大家好,小透明又來混個存在參與活動,其實我寫這篇最想寫的就是最後一句話。
吳QB/人◕ ‿‿ ◕人\:跟我定下契約成為馬侯羞年吧。
本篇的吳邪設定就帶點蛇精病的屬性,但因為本身經歷病沒有沙海邪這麼苦B,所以就沒沙海邪那樣霸氣,本來是吳邪設定帶點戀屍屬性,但想想還是算了,反正也寫不到那邊←
至於有沒有下文,老實說主線我大概是不會寫的,但如果有時間有腦洞可能會寫一下他們談戀愛的過程,畢竟我只想看他們談戀愛(?
總之謝謝大家觀看,還好最後壓線寫完,鬆了口氣。